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◎假如梵梵不曾生病6◎
if線：假如梵梵不曾生病6
“梵梵？”
聽到聞萱的呼喚, 蕭應決立馬勒緊了韁繩，喊著馬兒停了下來。
他回頭，疏朗的星眸似乎很是驚喜, 聞萱今日居然會出現在這裏。
“三皇子哥哥！”
聞萱見他回頭, 立馬又喊了一聲他，並且朝著他揮了揮手，表現得比平遙這個親妹妹還有謝松翎這個表妹，都要活潑。
蕭應決咧嘴笑了下。
他慢慢地下了馬, 走到幾個小姑娘的跟前。
剛過了十二歲的當口, 蕭應決似乎又長高了許多。聞萱已經好幾個月沒有見過他了，如今乍然見到這般英挺的身姿，又高如松柏的氣魄，還有一些小小的驚訝。
等蕭應決下了馬後, 她原本仰著腦袋看著他的脖頸，只是稍微平緩了一些，還是仍舊需要梗著脖子。
蕭應決覺得她這副樣子頗為好笑。
平遙和謝松翎見到他過來, 紛紛先只朝著他行禮。
聞萱後知後覺, 從對蕭應決的震驚當中恢覆過來後, 才趕緊也跟著行了個禮。
只是她剛行禮完，便迫不及待地問道：“三皇子哥哥，我大哥哥今日能回家嗎？”
蕭應決就知道。
聞萱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裏，多半便是為了她的兄長。
“你若是想他回去, 今日我放他半日休沐便是了。”他回聞萱道。
“好！”聞萱立馬笑逐顏開，又朝著蕭應決福了一福，“多謝三皇子哥哥！”
這對於蕭應決來講, 根本不算什麽。他又掃了眼面前的三個姑娘, 先問向平遙道：“伴讀選完了？”
“嗯！”平遙道, “母後為我選了南平侯府的小姐。”
南平侯府的小姐。
蕭應決沒多大的印象。
其實，在初看到母後遴選的名單之時，蕭應決只覺得，聞萱或許會是一個合格的公主伴讀。
她和平遙年紀相仿，性格既天真又爛漫，太師府教導孩子的方式，也同別的家裏不同，或許會帶給平遙不一樣的體驗。
但是奈何聞家已經有一個伴讀了，父皇母後說什麽，也不可能再選聞萱過來的。
蕭應決思及此處，又打量了眼小聞萱。
她剛到校場，和他打過招呼，但是心卻仿佛已經飛到了九霄雲外。
過了一個年節，他長高了許多，但是聞萱似乎還沒怎麽長個子，仍舊停留在年前的階段。
春日裏，她穿的像個小花仙似的，一身粉紅色的襦裙，就算早就知曉，自己並不可能入選，但是也依舊打扮得一點也不含糊，似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蕊。
蕭應決剛想開口，誇誇她今日的裝扮，但是聞萱還不等他開口，便已經先一步拔腿，跑向了自家的兄長——
聞萱已經盯著自己的大哥哥看了許久了。
她見到他在練習馬步，不僅渾身都不能動，而且眼珠子也不能轉一下。
她適才見到了大哥哥，但是大哥哥卻沒有見到她。
眼下，大哥哥終於結束了紮馬步。
聞萱急不可待地朝他奔去。
“哥哥！”她跑到自家兄長面前。
“梵梵？”聞韜也是和蕭應決一般的驚喜，想不到妹妹今日竟會到校場來看自己。
“哥哥，我今日來參加伴讀遴選了！”
還不待聞韜提問，聞萱便忍不住告訴他，自己今日是來做什麽的。
聞韜忍俊不禁。
他自然知道，今日是平遙公主選伴讀的日子；也知道，自家的妹妹也在皇後的人選裏。
“這樣啊，那你選上了嗎？”聞韜有模有樣地問她。
聞萱搖了搖頭，但是神情中不見半點的氣餒。
“我要待在家裏，待在爹爹和娘親的身邊，這樣每日才有吃不完的糕點！”
好像這公主伴讀，是她主動放棄的一樣。
聞韜徹底被自家妹妹給逗笑了。
他看了看站在不遠處的太傅，又看了看聞萱，道：“我們待會兒還要練習一次射箭，然後才能放課，若是想要我送你出宮，還得再等等，好嗎？”
聞萱卻道：“我適才問過三皇子哥哥了！他說哥哥今日可以跟我一起回家！”
聞韜聞言，驚喜地擡起身，又瞧了眼蕭應決。
蕭應決正被聞萱的活潑好動給震驚著，沒怎麽反應過來，見到聞韜朝著自己的方向看了眼，這才有些明白，他們兄妹倆都在聊些什麽。
他會心一笑，帶著平遙和謝松翎，也朝著他們走去。
“走吧，太傅說好的，一刻鐘後過去練習射箭。”蕭應決道。
“好！”
聞韜擡腿，剛打算和蕭應決走，但是又想起自家的妹妹。
這是聞萱第一次來校場，他想拜托平遙公主和謝松翎，先一起和聞萱玩一會兒。
但是不等他開口，謝松翎先道：“表哥，我今日也想練習射箭！”
是的，謝家的孩子，不論男女，自小便是君子六藝，同時培養的。
聞韜聽罷謝松翎的話，默了默，剛又打算開口，卻也聽平遙公主道：“皇兄，我也好久沒玩過射箭了，我也想玩一會兒！”
是的，自小長在宮裏的平遙公主，也會射箭。
這兩個人全是蠢蠢欲動。
“……”
這下，聞韜是徹底地沈默了。
這兩人都會射箭，都想去玩射箭，留自家妹妹一個連弓都拉不開的小姑娘，孤零零地坐在一邊，多不好？
他有些犯了難。
聞萱聽這個也要去射箭，那個也要去射箭，雖然自己並不會射箭，但是心底裏卻也有些心向往之。
“哥哥，我……”
她想說話。
謝松翎卻打斷了她的話，問道：“聞萱，你該不會還不會射箭吧？”
聞萱：“……”
是這樣的。
她連騎馬都剛剛熟練上手，家裏還沒有打算開始教她射箭這等事情呢。
但是聞萱一點兒也不覺得自己丟人，振振有詞道：“我是不會射箭的，但是我可以學嘛，哥哥，三皇子哥哥，我也想學射箭！”
她不卑不亢，心緒似乎一點兒也沒有被人所動搖，叫謝松翎默默翻了個白眼。
不過她一口一個哥哥，一口一個三皇子哥哥，到底還是起了作用的。
聞韜和蕭應決相視了一眼，便聽蕭應決道：“行了，梵梵也一起來吧，只要不搗亂，自己在邊上玩，太傅還是很好說話的。”
“好誒！”
聞萱恨不得一下蹦到三尺高！
但是畢竟是初學射箭，而且人才八歲，第一次舉起弓箭的聞萱，果然不負眾人期望，根本連弓都還拉不開！
她使出了吃奶的勁，卻也根本沒有一點用，弓箭還是紋絲不動。
以謝松翎和五皇子為首，一側不少的人，都有些稀稀落落地笑話起她。
聞萱充耳不聞。
她這才第一回射箭呢，拉不開弓又怎麽了？她還在長身體，她日後個子會更高，力氣也會更大的！遲早會拉得開弓箭的！
她不放棄，一次拉不開，便拉第二次，第二次拉不開，便拉第三次……
漸漸的，因為要拉弓，聞萱不僅漲紅了臉，而且還因為手裏這張弓，掌心被磨的通紅。
但她還是不想輕易放棄。
她看了看不遠處的哥哥和三皇子殿下，他們都在認真地練習。
就在她思忖著，是不是可以請一側的太傅教教自己的時候，忽然，有一個比她高出不少的少年，出現在了她的身側。
少年和蕭應決長得有三分像，那股刻到骨子裏的溫潤和貴氣，如琢如玉，散發在聞萱的身前。
他的身影纖長，靜靜地籠罩在黃昏之下，替她擋下面前的方寸金光。
聞萱扭頭，一眼認出這是五皇子，蕭應棠！
他適才還跟謝松翎一起笑話了她！
聞萱不知道，這五皇子突然來找自己，是要做什麽。
是來近一點看她的笑話的嘛？
她立馬把腦袋給扭了回去。
聞萱不想搭理五皇子。
而五皇子蕭應棠卻盯著聞萱看了許久，有些對聞萱感興趣了。
“你就是太師府的三小姐，靜吾的妹妹吧？”蕭應棠一點兒也不覆適才嘲弄的神情，而是開朗地問道，“你力氣太小，拉弓的方式也有些問題，要不我教教你吧？”
他朝她友好地伸出手來。
“……”
聞萱其實並不怎麽了解宮中這幾位皇子。
皇帝膝下那麽多的孩子，她只和三皇子哥哥還有平遙公主說過話，打過交道，其餘的皇子，頂多算是認得而已。
這五皇子，在片刻前的聞萱看來，有些討人厭。
但是他如今說要教她拉弓誒！
聞萱吃力地握著弓箭，思索了一番，看他長得倒也實在不像是個壞人的樣子，最終還是乖乖地遞出了自己的弓箭，麻煩他教一下自己。
……
聞韜和蕭應決一並全神貫註地射完十支箭之後，才總算是有功夫，看一眼自家的妹妹們都在做些什麽。
也不知道聞萱的弓，拉開了沒有。
二人雙雙這般想著，同時回過頭來。
卻在見到蕭應棠握住聞萱的小手，正站在她的身後，教她拉弓的時候，默契地又僵住了臉上的神情——
【作者有話說】
感謝上一章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：
沒有不開心 3瓶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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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梵梵？”
聽到聞萱的呼喚, 蕭應決立馬勒緊了韁繩，喊著馬兒停了下來。
他回頭，疏朗的星眸似乎很是驚喜, 聞萱今日居然會出現在這裏。
“三皇子哥哥！”
聞萱見他回頭, 立馬又喊了一聲他，並且朝著他揮了揮手，表現得比平遙這個親妹妹還有謝松翎這個表妹，都要活潑。
蕭應決咧嘴笑了下。
他慢慢地下了馬, 走到幾個小姑娘的跟前。
剛過了十二歲的當口, 蕭應決似乎又長高了許多。聞萱已經好幾個月沒有見過他了，如今乍然見到這般英挺的身姿，又高如松柏的氣魄，還有一些小小的驚訝。
等蕭應決下了馬後, 她原本仰著腦袋看著他的脖頸，只是稍微平緩了一些，還是仍舊需要梗著脖子。
蕭應決覺得她這副樣子頗為好笑。
平遙和謝松翎見到他過來, 紛紛先只朝著他行禮。
聞萱後知後覺, 從對蕭應決的震驚當中恢覆過來後, 才趕緊也跟著行了個禮。
只是她剛行禮完，便迫不及待地問道：“三皇子哥哥，我大哥哥今日能回家嗎？”
蕭應決就知道。
聞萱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裏，多半便是為了她的兄長。
“你若是想他回去, 今日我放他半日休沐便是了。”他回聞萱道。
“好！”聞萱立馬笑逐顏開，又朝著蕭應決福了一福，“多謝三皇子哥哥！”
這對於蕭應決來講, 根本不算什麽。他又掃了眼面前的三個姑娘, 先問向平遙道：“伴讀選完了？”
“嗯！”平遙道, “母後為我選了南平侯府的小姐。”
南平侯府的小姐。
蕭應決沒多大的印象。
其實，在初看到母後遴選的名單之時，蕭應決只覺得，聞萱或許會是一個合格的公主伴讀。
她和平遙年紀相仿，性格既天真又爛漫，太師府教導孩子的方式，也同別的家裏不同，或許會帶給平遙不一樣的體驗。
但是奈何聞家已經有一個伴讀了，父皇母後說什麽，也不可能再選聞萱過來的。
蕭應決思及此處，又打量了眼小聞萱。
她剛到校場，和他打過招呼，但是心卻仿佛已經飛到了九霄雲外。
過了一個年節，他長高了許多，但是聞萱似乎還沒怎麽長個子，仍舊停留在年前的階段。
春日裏，她穿的像個小花仙似的，一身粉紅色的襦裙，就算早就知曉，自己並不可能入選，但是也依舊打扮得一點也不含糊，似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蕊。
蕭應決剛想開口，誇誇她今日的裝扮，但是聞萱還不等他開口，便已經先一步拔腿，跑向了自家的兄長——
聞萱已經盯著自己的大哥哥看了許久了。
她見到他在練習馬步，不僅渾身都不能動，而且眼珠子也不能轉一下。
她適才見到了大哥哥，但是大哥哥卻沒有見到她。
眼下，大哥哥終於結束了紮馬步。
聞萱急不可待地朝他奔去。
“哥哥！”她跑到自家兄長面前。
“梵梵？”聞韜也是和蕭應決一般的驚喜，想不到妹妹今日竟會到校場來看自己。
“哥哥，我今日來參加伴讀遴選了！”
還不待聞韜提問，聞萱便忍不住告訴他，自己今日是來做什麽的。
聞韜忍俊不禁。
他自然知道，今日是平遙公主選伴讀的日子；也知道，自家的妹妹也在皇後的人選裏。
“這樣啊，那你選上了嗎？”聞韜有模有樣地問她。
聞萱搖了搖頭，但是神情中不見半點的氣餒。
“我要待在家裏，待在爹爹和娘親的身邊，這樣每日才有吃不完的糕點！”
好像這公主伴讀，是她主動放棄的一樣。
聞韜徹底被自家妹妹給逗笑了。
他看了看站在不遠處的太傅，又看了看聞萱，道：“我們待會兒還要練習一次射箭，然後才能放課，若是想要我送你出宮，還得再等等，好嗎？”
聞萱卻道：“我適才問過三皇子哥哥了！他說哥哥今日可以跟我一起回家！”
聞韜聞言，驚喜地擡起身，又瞧了眼蕭應決。
蕭應決正被聞萱的活潑好動給震驚著，沒怎麽反應過來，見到聞韜朝著自己的方向看了眼，這才有些明白，他們兄妹倆都在聊些什麽。
他會心一笑，帶著平遙和謝松翎，也朝著他們走去。
“走吧，太傅說好的，一刻鐘後過去練習射箭。”蕭應決道。
“好！”
聞韜擡腿，剛打算和蕭應決走，但是又想起自家的妹妹。
這是聞萱第一次來校場，他想拜托平遙公主和謝松翎，先一起和聞萱玩一會兒。
但是不等他開口，謝松翎先道：“表哥，我今日也想練習射箭！”
是的，謝家的孩子，不論男女，自小便是君子六藝，同時培養的。
聞韜聽罷謝松翎的話，默了默，剛又打算開口，卻也聽平遙公主道：“皇兄，我也好久沒玩過射箭了，我也想玩一會兒！”
是的，自小長在宮裏的平遙公主，也會射箭。
這兩個人全是蠢蠢欲動。
“……”
這下，聞韜是徹底地沈默了。
這兩人都會射箭，都想去玩射箭，留自家妹妹一個連弓都拉不開的小姑娘，孤零零地坐在一邊，多不好？
他有些犯了難。
聞萱聽這個也要去射箭，那個也要去射箭，雖然自己並不會射箭，但是心底裏卻也有些心向往之。
“哥哥，我……”
她想說話。
謝松翎卻打斷了她的話，問道：“聞萱，你該不會還不會射箭吧？”
聞萱：“……”
是這樣的。
她連騎馬都剛剛熟練上手，家裏還沒有打算開始教她射箭這等事情呢。
但是聞萱一點兒也不覺得自己丟人，振振有詞道：“我是不會射箭的，但是我可以學嘛，哥哥，三皇子哥哥，我也想學射箭！”
她不卑不亢，心緒似乎一點兒也沒有被人所動搖，叫謝松翎默默翻了個白眼。
不過她一口一個哥哥，一口一個三皇子哥哥，到底還是起了作用的。
聞韜和蕭應決相視了一眼，便聽蕭應決道：“行了，梵梵也一起來吧，只要不搗亂，自己在邊上玩，太傅還是很好說話的。”
“好誒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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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畢竟是初學射箭，而且人才八歲，第一次舉起弓箭的聞萱，果然不負眾人期望，根本連弓都還拉不開！
她使出了吃奶的勁，卻也根本沒有一點用，弓箭還是紋絲不動。
以謝松翎和五皇子為首，一側不少的人，都有些稀稀落落地笑話起她。
聞萱充耳不聞。
她這才第一回射箭呢，拉不開弓又怎麽了？她還在長身體，她日後個子會更高，力氣也會更大的！遲早會拉得開弓箭的！
她不放棄，一次拉不開，便拉第二次，第二次拉不開，便拉第三次……
漸漸的，因為要拉弓，聞萱不僅漲紅了臉，而且還因為手裏這張弓，掌心被磨的通紅。
但她還是不想輕易放棄。
她看了看不遠處的哥哥和三皇子殿下，他們都在認真地練習。
就在她思忖著，是不是可以請一側的太傅教教自己的時候，忽然，有一個比她高出不少的少年，出現在了她的身側。
少年和蕭應決長得有三分像，那股刻到骨子裏的溫潤和貴氣，如琢如玉，散發在聞萱的身前。
他的身影纖長，靜靜地籠罩在黃昏之下，替她擋下面前的方寸金光。
聞萱扭頭，一眼認出這是五皇子，蕭應棠！
他適才還跟謝松翎一起笑話了她！
聞萱不知道，這五皇子突然來找自己，是要做什麽。
是來近一點看她的笑話的嘛？
她立馬把腦袋給扭了回去。
聞萱不想搭理五皇子。
而五皇子蕭應棠卻盯著聞萱看了許久，有些對聞萱感興趣了。
“你就是太師府的三小姐，靜吾的妹妹吧？”蕭應棠一點兒也不覆適才嘲弄的神情，而是開朗地問道，“你力氣太小，拉弓的方式也有些問題，要不我教教你吧？”
他朝她友好地伸出手來。
“……”
聞萱其實並不怎麽了解宮中這幾位皇子。
皇帝膝下那麽多的孩子，她只和三皇子哥哥還有平遙公主說過話，打過交道，其餘的皇子，頂多算是認得而已。
這五皇子，在片刻前的聞萱看來，有些討人厭。
但是他如今說要教她拉弓誒！
聞萱吃力地握著弓箭，思索了一番，看他長得倒也實在不像是個壞人的樣子，最終還是乖乖地遞出了自己的弓箭，麻煩他教一下自己。
……
聞韜和蕭應決一並全神貫註地射完十支箭之後，才總算是有功夫，看一眼自家的妹妹們都在做些什麽。
也不知道聞萱的弓，拉開了沒有。
二人雙雙這般想著，同時回過頭來。
卻在見到蕭應棠握住聞萱的小手，正站在她的身後，教她拉弓的時候，默契地又僵住了臉上的神情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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